着一块白手绢在迎风轻飘,便微微的笑起来,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,表示他可以长驱直入了,当然,那得从后门,要避开眼目,跨过那道两米高的石墙。
一个小时后,常宁在高飞的床,完成了一次剧烈的长驱直入,光着身子,盘腿坐在床,端着小木盘吃着高飞为他留的晚饭。
“小常,晚饭时丁姐来电话了。”高飞庸懒的躺在床,一条玉臂在常宁的后背摩挲着,“你中午去了法院,李向冬官司输了,听得出来,丁姐有点不高兴,你呀,要找个时间向她解释一下才好。”
常宁放开盘子,一抹嘴乐道:“呵呵,没事,李向冬可以向中院诉,我么,丁姐不理我了,我可以向你诉嘛。”说着,身体倒在了高飞的面。
“嗯……不说了,”高飞小声的嘟噜道,“小常,明天,你得陪我去趟青州。”
“干么?”常宁头枕在高飞的山,眼望着天花板,“不是说好了,六月份对我不吉利,我尽量不能出远门的么。”
“我,我的离婚案,明天下午一点,在青州市法院开。”
“……”常宁彻底无语,六月不过几天,就连着跟法院打交道,不是好兆头呀。
“小常,有你陪着,我,我心里有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