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可能是他们听错了,都是些了年纪的人,听力难免差了些嘛,尤其是刘记,六十岁了,呵呵,常常把拍马屁听成放臭屁,我理解,我理解。”
高飞忍着笑,学了一遍常宁骂田凤山的话,“田凤山,去你娘的,老子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了。”
常宁这下来劲了,望着女人们说道,“听见没有,听见没有,兰姐丁姐刘姐,高记骂田记了,你们要给我作证啊,青阳县县委记高飞同志,当众辱骂青州地委记田凤山同志。”
众女人一起笑起来,高飞也跟着笑了一阵,拉着常宁的手说:
“小少爷,田记当时召集了穆专员、郑付记、肖部长和刘记,打电话给你,是准备集体向你道歉的。”
常宁反问道:“然后呢?”
高飞一怔说:“那还要怎样?电话道歉不够,你还要他们当面向你道歉吗?不过就是一次组织部工作人员的工作失误么,你还要纲线?”
常宁问道:“高飞同志,你拿什么证明这是无意的工作失误?”
“这可没法证明。”
常宁又问道:“那么,我现在的身份,还是这期省党校培训学习班的学员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嗯,你不辞而别,现在应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