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立功的,这不是常家的祖坟冒青烟,发了么,寻思着跟你沾点光啥的,嗨,不成想,你到了年底就被打发回家了,他娘的,害得我跟卫国白欢喜了一场,你说,这悲剧不悲剧?”
“唉,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,连个信都要找连部文代笔,九年的大头兵,白当喽。”常学军叹息着,举着酒瓶往嘴里猛灌。
常宁跟着干了几口,抹抹嘴坏坏的笑,“不不不,老舅,你的革命道路还算成功的,就拿你刚回来那会,二房的七叔公他们,不是拚命的想压制你吗?你是英雄一出手,便是笃定有,硬是把生产队队长的宝座给夺了过来,忆往昔峥崂岁月稠啊,从此,你的仕途不是很顺畅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常学军也乐呵起来,“那是,真惊险啊,全队二十九个壮劳力,我刚刚得了十五票,嘿嘿,那还不是你小子的功劳,那年你刚从山里迁来不久,好象才十三岁,楞是把常老怪和四****光着膀子堵在了床,他才把票投给我,小常,这头功属于你。”
“不敢不敢,来,碰一个。”常宁一边往嘴里灌酒,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头,“你看,你看,后来你,你不就金光大道了么,大队党支部委员,民兵连长,付大队长,大队长,大队党支部记,呵呵,不到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