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说了,两岸真要打起来,那边的炸弹肯定往您头扔,飞不到我小小的青阳县。”
宁瑞丰生不了气,这个准孙子的性格里,渗透了一种强烈的顽劣和调皮,他这样身份的人,即使别的晚辈出言不逊,他都会一笑了之,何况电话那头的,是自己寻找了多年的亲骨肉。
互相说了几句闲话后,宁瑞丰听出了常宁话语中的心不在蔫,便问道:“小常,有什么事就说。”
常宁来了个长话短说,从青州开发区的设立,省委领导的模糊态度,到昨天晚地委常委会的内讧,简要的说了一遍。
宁瑞丰沉默一会后说道:“乱弹琴,拿国事当儿戏。”
不知所指,常宁以沉默作答。
“小常,这里面,好象,好象没你什么事嘛?”
常宁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老爷子,其实,其实在我们青州,另有一个地方,最适合建设类似于南方特区的对外经济开发区,可是,我知道我人微言轻,说也白说,所以,所以我没有说出去。”
“哦,明白了……”
宁瑞丰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,常宁不敢再开口,只有捏着电话耐心的等待。
许久,才听到宁瑞丰问道:“小常啊,你们青阳那边的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