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陈思透从小就想当个作家,从政以后也是笔耕不缀,在体制内享有作家的美誉,是个只要谈起写作就可以忘了吃饭的人。
“思透啊,你的身体怎么样?”宁瑞丰问道,把陈思透从“辽阔”中拉了回来。
陈思透毕恭毕敬的说道:“宁叔,谢谢您,我还是老样子,不好也不坏。”
杨北国挥着手说:“老领导,我早就说过,在下一辈中,思透就是一只病老虎,平时蔫蔫的,关键时刻才会显出老虎的本色来。”
宁瑞丰微微的点着头,又望着陈思透说:“思透,我和北国私下跑过来,没事先通知你,现在我们向你道歉。”
陈思透忙道:“宁叔,我可不敢让您和杨叔道歉,只是,只是您老人家别学杨叔,下次不要对我搞突然袭击。”
“哈哈,哈哈,我来解释,这次为什么要搞突然袭击,”杨北国大笑了几声,指着常宁对陈思透说道,“思透啊,都说你这人记性特好,你现在仔细看看,这小子他像谁?”
陈思透推推鼻梁的眼镜,重新打量着常宁,“嗯,看着有点面熟……”忽地,身体触电似的蹦了起来,指着常宁,激动的对宁瑞丰说道,“宁叔,他,他不是宁乔兄弟么?这,这是怎么回事?”陈思透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