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能过过烟瘾,常宁领着刘兵他们来到院子里,还是坐在葡葡架下的石桌边,三个人嘴不好问,均是心中嘀咕,小常这家伙,在客厅里抽支烟都不行,几时学得这么尊重妇女同志了。&&
常宁现在隐隐然的已成了头,拿出香烟扔到石桌,毫不客气的坐到象征着主位的竹椅,往椅背一靠说道:“诸位,既然有了眉目,这件事最好抓紧时间,和县委大院的人事调整一起结束最好。”
于建云笑道:“他恐怕等不到新记任的那一天了。”
常宁精神一振,问道:“真的是他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胡子茂点着头说道:“没错,就是咱们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付记,最擅长做地下文章的傅秋平同志。”
刘兵微笑着说:“你小常凭直觉判断是他,老胡是从举报材料的内容,和行文风格去揣测,我没你们的本事,只是托老同学打听了一下傅秋平的过去,原来这是他惯有的为人处事方式,一个从不敢明枪明刀阵的懦夫,一个最擅长施放冷枪暗箭的小人。”
胡子茂指着于建云笑道:“咱们都是纸谈兵,只有建云那套玩艺,才是最有说服力的。”
于建云说道:“这得感谢那位提供举报材料复印件的同志,有意的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