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任,太过兴奋和忙碌,不胜酒力,早就靠在沙发,也不知是醉了还是睡着了。
常宁本以为半夜喝酒,一定是点到为止,就没使出他那无赖喝酒法,没想到这位高局长是性情中人,劲头来就反客为主,常宁只好勉强应战,待他向老板交待了两位烂醉如泥的局长,出了酒楼得车来,才知道自己也喝过了,边开车边心想,不知道丁姐会不会把他踢下床来。
对于醉酒的经验,常宁从未有过,好在刚到七八分的样子,还知道车往哪儿开,还晓得摸出钥匙开门,也依稀记得这条人造板隔成的小通道,以前在夜里来过多次了的,可进了客厅,楞是想不起电灯的开关在哪里了,幸亏还有些缕月光的帮忙,象往常一样,如在自家一般,脱得只剩最后一片布,踉跄着奔浴室而去,可得洗干净了,汗味酒味烟味掺和一块,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的呢。
迷迷糊糊,也很潦潦草草,常宁洗过之后,披条浴巾就出了浴室,头还是有些晕,东南西北还是分得清的,熟门熟路的,怎么走不是个问题,门开处,一边迈步一边却疑惑起来,使劲的拿手擦擦眼睛,咦,真是奇了怪了,怎么会有两个人,这身影,这睡姿,除了比丁姐小一号外,活脱脱就是丁姐呢……嘿嘿,两个丁姐,四座高山,韩信点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