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了,还是加姓氏,这个潘春明同志,言语并没有多大的出格之处,这些话我们平常也会说的,我就不明白了,组织纪律里,有哪一条规定不许在厕所里说话的?”
“还有,”常宁拿眼直瞪着程中州,继续说道,“这位躲在厕所里的省领导,究竟有没有说过一定要处理潘春明同志?他如果说了,就说明这个人心胸狭窄,不配做一个高级干部,如果他没有说过,那就是青州有人别有用心,借机生事,企图破坏我们青阳县目前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。”
在座的人有点渐渐的明白过来了,今天的常宁,露出了强势的一面,要硬吃程中州了。
看得出,面对常宁的咄咄逼人,程中州有点吃不消了,“常宁,你,你这是狡辩,你没权利过问省领导有没有说过什么话?”
宁又是一掌打在桌,站起来笑道,“程中州,少拿省领导来压人,在座的哪位没见过省领导,这年头最缺钱,也不缺领导,你信不信,按你的逻辑,我可以在十五分钟之内,让地委郭记接到某位省委领导的电话,电话的内容就一个,坚决严肃的处理你程中州同志。”
程中州气得脸色都发紫了,正欲起身,却被旁边的郑志伟拽住了。
郑志伟说道:“常宁同志,你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