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常宁望着车外,重重的叹息一声,“我就不明白了,当年是怎么把这案子给压下来的,面,面那些领导,不会都是聋子瞎子。”马太行深有同感,“是啊,当一个刑事案件被赋予了政治色彩,变成了政治斗争的有力武器,我们下面的人就无能为力了。”常宁道:“老马,你话里有话么,肯定知道不少。”马太行顾左右而言他,“我说,让你闭眼啥也不用想,等到了省城,你不是啥都明白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常宁靠着车椅背,斜看着马太行的脸,忽地笑问道:“老马,你真的不会喝酒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马太行嗯了一声,“这还有假么,你,你咋突然问起这个来了?”常宁大大咧咧的骂道:“他娘的,老马啊,你为杨疯子和三斤单通风报信,让他们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,我看你不是个好东西,忒会装,说不定不会喝酒也是装的。”
马太行不以为忤,微笑着说:“我也不愿意啊,你家老爷子当年也曾有恩于我,他老人家交待的事,我敢不办吗。”
“你少跟我提京城的人。”常宁挥着手,自从老娘去了京城,他还没打过一个电话,一想起这事就生气,也不知道现在,老娘是还在京城,还是回到了香港。“老马,我看呀,咱俩做不了朋,你啥事都瞒着我,这哪是对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