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常宁不来看常常,除了因为小白脸的关糸,主要还是怕这些部门的领导“围剿”,他们要是围了你,除了来一句拍马屁的话,就是伸手要钱。
常常来了,常宁心疼地瞅着那张苦涩的脸,两个人谁也没说话,好久好久,常宁才微笑着问:“常常,你会开车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常常不说话,只是垂下头缓缓的点了点。
常宁转身对金汕吩咐道:“没你们什么事了,把车留下,你和一龙回县委大院去。”
待到了车,关好车门,付驾座的常宁,掏出一块手帕扔给常常,“丫头,咱俩说好了,这车是封闭的,外面听不见,你想哭就哭,但以后不许再哭了,否则我见一次哭,就揍你的小屁股一次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,憋了许久的常常,趴在常宁的肩号啕起来。
终于,常宁拿手托起常常的泪脸,轻轻的说道:“丫头,把眼泪擦了,对哥哥笑一笑,然后咱们回家。”
可惜常常的笑容太过勉强和僵硬。
常宁冷着脸骂道:“他娘的,丫头你要是连笑都不会了,就立即给我滚下车去。”
“哥哥……你,你又骂我了……”常常忸怩一声,慢慢的绽开了笑脸。
常宁也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