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坐在轮椅,还缠着纱布的右腿直伸着,刚才和女人们的一番“沟通交流”,换来的是右大腿受伤处的隐隐作痛,幸亏资产阶级“手下留情”,刀口不深,还没到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地步,对于练过几天的人来说,这种小伤简直算不是伤。
离开“四方城”时,里面酣战正急,丁颖还笑说,咱们甭理他,大地主心里惦记他的老玉米呢。
常宁索性反锁了房门,确切的说,他拿来一根铁丝,把房门门环和门勾糸住了。
夜色下的院子里很是安静,微风吹过,不冷不热,丰收的芳香扑鼻而来,沁人心肺,老玉米们倚墙而堆,除了从院门而进的一条“羊肠小道”,整个院子只剩下客厅门附近的一片小空间……他娘的,有生以来,第一次见到自家有这么多的粮食,当年要是有此情此景,哪用得着咱小半仙八岁就成为讨饭人呢。
一边想着,常宁一边顺手打开了客厅门口的电灯,借着灯光,一边推着轮椅缓缓缓前行,一边欣赏着他的劳动成果。
忽然,一阵疾风吹来,立时凝固了常宁的脸色,他的双手也扶着轮椅不动了,千算万算,没算准人家是从屋顶下来的。
“唉……”常宁轻轻的叹了口气,继而大声说道,“余春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