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组织的联糸,还背了叛徒的嫌疑,可这位老兄不反思自己,至今还耿耿于怀的认为,是因为我不帮助他,才致使他耽误了回省城的时间,造成省委来不及转移才被敌人一网打尽,这笔帐便成了他对我的第二个误会。”
“第三个误会发生在一九三二年的苏区,和党失去几年联糸的汪仁悟终于出现了,但那时正逢苏区肃反,我也被撤职审查,失踪了几年的汪仁悟,加对西江省委全部覆没负有不可推卸的领导责任,及身背着的叛徒嫌疑,让他理所当然的成了被审查的对象,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辩的汪仁悟,托人递条子让我为他证明,可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怎么为他证明,我只写了他与我在万川县偶然相见,和他为救母四处奔走的事,他却说我不仁不义见死不救,天天在隔离室骂我……好在他有留苏背景,而当时的中央由留苏派掌控,让他勉强的过了关,但从那时开始,他在党内的地位一落千丈,如果说他以前入选过中央政治局,还算进入过中央核心领导层的话,后来他虽然一直是中央委员,但基本被边缘化了,从此他工作和研究的重心,也转到了党的理论方面,逐渐成为党内数一数二的理论家。”
“当然,我对他也有过误会,记得一九三五年,我军长征北途中,我奉中央之命前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