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毛病,一些老战老同事看不下去了,纷纷的门劝说,后来,这事闹到主席总理的耳朵里去了,主席批评我说,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,你宁瑞丰尾巴翘得最高,将来历史的记录中,他汪仁悟永远都是你的老师……主席一席话,让我心里羞愧万分啊,接着,总理亲自作东邀请我和汪仁悟,我们终于冰释前嫌,慢慢的两家也互相有了走动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说到这里,宁瑞丰停了下来,望着凉亭边厚厚的积雪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爷爷,您说的都太遥远了,往事如风,宛如秋梦,那些个旧事,还是让以后的专家去探究,”常宁笑着说道,“您还是说说,既然您两位老人家冰释前嫌言归于好,为什么现在又是死灰复燃旧病复发,老死不相往来了呢?”
    “哼,还不都是你那个不成器的老爹闹的,我们宁家欠着他汪家的债,这辈子是还不了啊。”
    常宁认真的说道:“爷爷,您不能这样说一个不在了的人,即使他是您的儿子也不行。”
    “嗯……你说得也是,也是啊……”宁瑞丰又是微微的叹息一声,慢慢的继续说起来。
    “宁乔那时候,是南苑园的孩子王,这几十家的小子丫头,都被他搅和在一起,南苑园每逢周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