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库当主任,当工作队队长那会儿,他已经是县商业局付局长了。”
“可是,穆庆贵他有个致命的缺点那,就是没进过学堂,认识的那百来十个字,全是几天扫盲班和工作中硬记下来的,所以他作报告,都是不用预先写好的,全在他肚子里装着呢,不过人家经验丰富,作起报告来还是头头是道的。”
“穆庆贵五十几岁了,大队支照顾他,让他住在大队部,吃饭就在妇女主任家里,这位妇女主任三十多岁,老公是个老实巴交的人,管不了自己的女人,妇女主任嘛,比一般农村妇女见识多,人长得也可以,暗中早和驻村的公社李付记有一腿了,现在来了大干部,自然也是殷勤侍候,只是还隔着一层窗户纸,没被捅破而已。”
“几天以后,按照老习惯,要开社员大会了,穆庆贵要作报告的,妇女主任拿来全大队育龄妇女结扎情况的统计表,请穆庆贵过目,穆庆贵不认字呀,习惯的拧开钢笔画了个大圈,表示他已圈阅,不巧,那钢笔有些老化,刚画完一个圈,笔头掉了点墨水下来,正好落在那圆圈中央。”
“妇女主任见了,马脸就红了,犹豫一下便开始宽衣解带,穆庆贵起初有些犹豫,可人家脱得一干二净了,那身材,比家里的黄脸婆强几万倍呢,又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