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于是乎,仓颉又发明了一个新字,就叫干……”
刘月红格格的笑个不停,袁思北也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。
常宁直着脖子,振振有词,“笑什么,这是真的,这是考古学家和古文字学家共同研究得出来的结论,在七十年代初还被列为全国考古十大发现之一呢。”
说着,常宁的左脚在刘月红的双脚间游走,右脚伸出去,有意无意的往袁思北的脚背靠。
刘月红当然心领神会,“格格……有些道理,袁总裁,你说呢?”
袁思北喝了点酒,脸色早就通红了,此刻又正受到常宁右脚的袭击,仓惶的躲闪着,听了刘月红的问话,来不及思考便仓促的开了口。
“嗯,很,很形象呢……”
常宁呵呵的笑着,“袁总裁,这形象在哪儿呢,可否请你详细的说说啊。”
袁思北羞得赶紧扭头,躲开了常宁火辣辣的目光。
躲了面的目光,却躲不开下面的进搔,袁思北节节后后退,常宁是步步相逼,终于在退无可退,躲无可躲的情况下,半推半就,让常宁的脚占据了有利地形,爬到了她那双紧拚在一起的玉足之。
常宁胜利的一笑,嘴却是一声轻叹,“唉,不就是不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