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是空劳劳的,我这时候来那么一手,不是有意气他吗,咱好歹是他的长孙,万一他气出好歹来,我这不孝的罪名,岂不就背在身了嘛。”
“还有那,不管怎么说,我都是xx党员嘛,脱了红袍穿白袍,那就是不忠,我真要离开内地,肯定的,公司几年内在内地难以立足,就会失去发展的大好机遇,这是对全体公司股东和员工不仁啊,最后,是我在青阳的那帮兄弟朋,不是我吹牛,只要我宣布退出内地政界,保准是群龙无首,树倒猢狲散,这不是不义嘛。”
“不忠不孝不仁不义,外公,您甘心让您的外孙,背着这恶名接过您的公司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范东屏微笑着,心里颇为欣慰,其实他也仅是试探而己,这小子除了生活奔放了一点外,大节大义,已经不需要别人管教了,至于让他向左走还是向右走,这可是事关家族兴衰的大事,得慢慢进行,徐徐图之,和宁老争夺外孙的战争,才刚刚开始呢。
“呵呵,那这个问题咱们慢慢解决,这个宁老头啊,其实对你的所作所为,是了如指掌门儿清,可硬是装傻充楞,尤其是咱们家里的那一大串,你以为他没有耳闻啊,他是心里开心嘴不说,双耳装聋双眼扮瞎,就是怕你脱了红袍穿白袍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