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别人打架,我的第一个选择是躲开,第二个选择是旁观……您说的那些感觉,影响不了我的选择。”
“很好。”宁瑞丰罕见的公开表扬起来,脸笑得更开放了,“乡下人初次进城,最容易闹出笑话,尽管难免,可毕竟是笑话,有的笑话无伤大雅,可还有些笑话,是会害人的吗哟。”
常宁知道宁瑞丰的意思,用带着保证的口气说道:“爷爷,您老人家就放心,您说的这个问题,我在来的飞机就仔细想过了,这几个月么,我准备少说话,多读,少开口,多思考,闲来陪您下下棋,有空陪着奶奶唠唠嗑,实在闷得慌的话,您院子里的树有个鸟窝,我可以常常爬去瞧瞧。”
“呵呵,行行,你可以在家里鸡犬不宁,不许你在外面惹事生非。”
宁瑞丰放声的笑起来。
常宁心道,咱才刚刚出道,政治的边边角角都没沾到,怎么可能去掺和那玩艺儿,人贵有自知之明,咱小半仙不会讲大道理,却最懂老虎不出洞的真理呢。
“老头子,你没事可干,老缠着我大孙子干嘛。”
乔含湘站在院子的门口,高声的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