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常宁乐呵呵的说着,乔安平的脸色却是红一阵白一阵,早没有了刚才的狂妄和自得。
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乔安平显得有气无力,显然,常宁的这一招是他万万想不到的,他被击垮了。
“乔安平同志,省地两级公安的同志,不是吃干饭的,省委领导考虑到你和方国田他们四人在战争年代所作的贡献,还有你的老级宁瑞丰,念及你们当年战情谊,没有处理你们五个人,可您老人家不能不思悔改,变本加厉啊。”
乔安平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来了,可常宁却没有住嘴的意思。
“今天的闹剧,一定也是您老人家亲手导演的,您想干什么?您想对抗党的领导,自绝于党组织和人民吗?您那点萤火之功,比不xxx和xx,他们都进入了历史的垃圾堆,您以为您是谁啊。”
“老话说得好,欺老莫欺小哦,为老不尊是为贼,倚老卖老谓之贱,乔安平同志,我正告您一声,宁瑞丰放过了您,省委和省公安厅放过了您,并不表示我就能放过您,我已经送走了一个皮月桂,但是,有人倘若敢挑战党的原则,挑战我的底线,我一定让他做第二个第三个皮月桂。”
说着,常宁站起来,冷着脸扫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