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啊。”
许国璋也不是好打发的,孙正邦怕他和常宁顶牛,自己夹在其中不好处置。
“正邦啊,你放心,我已经想通了,呵呵,说实在的,刚开始我还真有点想不通,不过,响鼓不用重捶,我这面闷鼓却需要重捶来敲,敲得好,敲得好啊。”
说着,许国璋站了起来,“正邦,你来得正好,陪我走一趟。”
“去找常记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呵呵,是啊是啊,人家给我留够面子了,我要再不主动请辞,难道还等人家拿鞭子赶呀。”
常宁正在客厅里看电视,一边瞅着慕容雪手拿拖把,吃力的拖着地板。
“呵呵,我说五表姐,你要实在不想受苦吃累,就赶紧撤退开路。”
“我,我偏不,我,我要坚到底,主席说的,坚持就是胜利。”
慕容雪咬着牙,继续弯腰的干活,这已是她今天第三次拖地板了,尽管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三次拖地板,但她必须坚持,因为常宁恶狠狠的警告过她,车就在门外停着,不好好干活,马就送她离开。
传来敲门声时,常宁端坐在沙发不动,自然也是慕容雪跑去开门。
对于来客是孙正邦和许国璋,既在常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