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就是京城的小混混。”
宁晓华埋怨道:“爸,您不帮我就算了,可也不能拆我的台啊。”
宁瑞丰哼了一声,闭嘴巴不再说话。
常宁略一沉思,“老叔,您先要搞清楚,我之所以同意去,是看在老婶的面子,而不是您的面子,一百个您这样哲学家的面子,都比不咱一个老婶的面子大。”
宁晓华喜道:“行行,我会在事后特别向你老婶说明这一点。”
“第二点,我问您,您的小舅子肖山和那个顾青云,知道我和您的真正关糸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宁晓华摇头道:“你放心,我和你老婶没向肖山透露我们的关糸,他只知道你我关糸不浅。”
“最后,我不去吃午饭,也不去吃晚饭,君子之交淡如水,下午两点,京西宾馆茶室见。”
宁晓华起身,犹豫一下又问道:“小常,不吃饭不好?”
“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软,如果一定要吃饭,也行,我买单,因为我这个资产阶级有钱啊,呵呵。”
宁晓华得了准信,屁颠屁颠的走了。
宁瑞丰问道:“小常,如果那个,那个顾青云真是个可用之人,你怎么办?”
常宁笑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