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脸道,“有您老人家领着看着帮着,我怕什么啊,不就是一个付总理五个部长么,反正已经这样了,也没啥好怕的。”
宁瑞丰沉吟了一下,说话的口气有所缓和了,“这件事发展到这种程度,也不是你的过失,而是有心人在背后推动的结果,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,但是,有些****影响,你现在应该明白了?”
“是的,爷爷,有些问题我也考虑到了,如果因为这次现场会一搞,把万锦县贫困的帽子摘去了,那每年的五百万扶贫专项资金就没有了,这对我们的财政收入就少了一大块,还有其他相关的政策优惠也会被取消,以后的影响会更大,其次,通过这次现场会的召开,万锦县可能要被树为扶贫工作的典型,以后会处在媒体的高度关注下,任何风吹草动,都会引起各级领导的注意,任何鸡毛蒜皮的小事情,都会被放置于放大镜下聚焦,以后的工作会更难开展,还有,还有我自己,怕是再也不能逍遥自在了,当然,对您老人家和叔叔姑姑他们,影响会更大。”
“嗯,你知道就好。”宁瑞丰顿了顿,继续问道,“听说陈久成付总理也要过去参加,你知道他和那个陈松的关糸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常宁应道:“他我听仇记说,他们是亲叔侄关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