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着头,忽地笑问道:“兄弟,听说你和商付记的关糸很不错呀。”
“没错,不是不错,而是非常的不错。”常宁也不掩瞒,早知道陈松会有这么一问,“老孙应该知道的,商付记在之江省挂职工作时,我们就认识了,我还赞捐助十万元给商付记的家乡建小学,关糸当然好了啊。”
孙华洋频频点头,“有钱就是好呀。”
陈松微笑着说道:“兄弟啊,我现在是孤身于锦江,你以后可要多帮我出出主意。”说着,举起杯子与常宁对饮了一口。
常宁笑了笑,“陈哥说那里去了,你怎么是孤身呢,有陈付总理和陈海林付记罩着,还有什么事情搞不定啊。”
听了常宁的话,陈松哈哈一笑道:“说得也是,不过么,说起来咱哥俩都算是同一个出身,可是要亲近一些,你要多帮我才是嘛。
“呵呵,陈哥你说笑了,我可是农民,从小以讨饭为生的哟。””常宁笑着说道。
陈松看着常宁说道:“兄弟,说句难听的话,我和余文良两个人,实在是难以统一认识呀。”
这话说得够直白,常宁听出了话里的意思。
常宁一边说笑着,一边心里暗自担心起来,他娘的,这不是逼人吗,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