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反正,反正以后常记要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。”
这是一种表态,尽管常宁不大相信这类保证,但每次听到,都会禁不住的感动一阵。
“应堂,你来得正好,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,我想交给你去完成。”
一边说,常宁一边偷偷的打量着马应堂。
马应堂脸一整腰一直,肃然道:“常记,请您指示。”
“别那么严肃嘛,”常宁笑了笑,指着身后的食品柜说道,“应堂,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,放着一封群众来信,请你帮我分析分析。”
马应堂应了一声,起身拿出了信,一边看一边慢慢的走回来,坐到了原位。
“常记,这是一封匿名信么。”
常宁嗯了一声,忽地问道:“应堂,你的钢笔字写得不赖啊,比我强多了。”
马应堂一脸的困惑,“常记,您在说什么呢?”
“呵呵,不愧为全锦江地区都有名的神探,处变不乱,声色不动。”
常宁坐直了身子,盯着马应堂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我是说,这封匿名信,是你写的。”
马应堂一听,身体难以觉察的颤了一下,笑着说道:“常记,您搞错了,我的字很了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