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都在铁扣打了死结,除非用剪刀剪断绳子,才能不损坏档案袋地打开,此外,每个档案袋的口子都贴了两条封条,而且是用的强烈胶水,整张封条都被粘死了,我的判断是,这些档案袋的拥有者,压根就没想打开这些档案袋,换句话说,他认为,这些档案袋的存在,已经能发挥着应有的作用,根本就没有拿出来亮相的机会。”
“说得好,说得好,我说过么,被人砍头不可怕,那只是痛苦的短暂瞬间,最可怕的是,寒光闪闪的屠刀架在你的脖子,你感觉到死亡就在眼前,可它偏偏不砍下来,这就叫威慑力,据不完全统计,在那种情况下的人,至少有三分之的人,不用刀砍就被吓瘫了。”
李效仑问道:“领导,你的意思是说,这些档案袋涉及到的人,都已经知道或者看到过这些档案袋里的内容,因此,郭秋平很自信这些档案袋的威力,认为没有打开的必要,只需保持着存在就行了。”
“呵呵,难道不是这样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坐在椅子,常宁悠悠的抽着烟。
马应堂点点头,举瓶喝了几口酒,说道:“常记,我们可不可以这样大胆的设想,如果郭秋平是个自信自负的人,从今天开始到下周一下午的县常委会议,这六天之内,他就不会再打开保险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