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顺手扔过去一支香烟。
林正道坐下后,先是苦笑,然后指着隔壁说道:“常记,不瞒你说,是我让陈专员给你打电话的,你的邻居催得好紧,他想把刘同安往绝路推呀。”
“哦,不会。”常宁故作惊讶,耸耸肩膀说道,“我们党培养一个干部不容易,刘同安同志还是有能力的,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嘛,刘同安打了皮春阳,可皮月桂又带人打了刘同安,如果处理了刘同安,那皮月桂当然也得处理,可老皮是郭秋平的义父,大恩人,他不会不考虑到这层关糸。”
林正道望着常宁问:“常记,你这是明知故问呢,还是真没听到些什么?”
常宁微笑起来,“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,再说了,我这人不善于联糸群众。”
林正道犹豫了一下,知道常宁在等他先行出牌。
其实,投到陈松专员的门下,林正道还是有所保留的,因为他不想和莫春意同污合流,所以,他在机构改革方案初稿的投票中,没有接受陈松的暗示,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投了支持票,他不想象郭秋平一样,直接公开的站在常宁的对立面,他很清醒,即使有陈松的支持,他也无法抗衡常宁。
更何况他无法放弃刘同安,唇亡齿寒,在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