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都喝都喝。”
皮春艳又粘了来,“小常,别理人家的事了,继续说我的事么。”
皮春玲白了皮春艳一眼,“老三,你急啥,让小常息一息喘口气再说行不。”
皮春艳倒不敢跟皮春玲顶嘴,只是嘀咕道:“你是没事了,心里还美滋滋的,也不管我们的死活,我们可都还悬着呢。”
“老三,你说什么那。”皮春玲斥道。
“我说错了吗,我说错了吗,你你找小常有你的事,我找小常也有我的事么。”
老四皮春丽急忙劝道:“好了好了,都少说两句,别让人家小常笑话咱们姐妹。”
常宁乐个不停,“春艳姐,来来来,咱们继续,继续,刚才说到哪儿来着?”
皮春艳一听,大喜之极,竟一骨碌坐到了常宁的身,两座珠穆朗玛峰往常宁的脸边一放,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小常,求求你帮帮我,它们,它们都归你,归你所有了,你想咋样就咋样。”
常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“哎哎,我说春艳姐,你有事说事,再这样……我,我可不管你了啊。”
皮春艳脸一红,吐吐舌头,急忙撤到了安全地带,“对不起,小常,我,我的事……你刚才说,说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