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什么?”
常宁笑道:“我要是输了,我就不再走从政这条道路,立即离开,决不回头。”
“那你要是赢了呢?”
“只要您老人家在,我就不会走别的道路。”
宁瑞丰笑了起来,“哈哈,这么说来,我要千方百计的活着喽。”
“对,您得活着,您老人家是个职业革命者,不应该受到一句民间俗语的束缚。”
“好,我接受这个赌局了。”宁瑞丰转过头,冲着凉亭外的余振夫问道,“振夫,你听见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余振夫高声说道:“首长,振夫愿当这个赌局的中间人。”
宁瑞丰站起身来,常宁赶紧前扶住。
“这个体制内,最不好当的官,最能锻炼人的位置,也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岗位,就是县委记,县域政治和县域经济,才是这个国家稳定和发展的真正基石,能当好一个县委记,就有能力当好厅长部长和市委记省委记,但一个厅长部长和市委记省委记,却不一定能当好县委记。”
常宁搀扶着宁瑞丰,一边走一边聊着。
“爷爷,这次来京城之前,我不是没有想过,但的确没有想仔细想明白。”
宁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