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司机出来顶缸,常宁顶多负个用人不察的责任,至多给个不痛不痒的处分,再说了,人家已经主动要求赔偿一半损失,态度积极,我估计一个口头批评就过去了。”
陈松笑着说道:“第三个方面,如果我和常宁斗个你死我活,到最后还是会没有输赢,两败俱伤,人家老爷子虽然退下来了,但依然高高在,咳嗽一声,京城都要打颤,我家老头子那么倔的人,见了宁老爷子还得敬礼,我叔叔都是付总理了,宁老爷子在公开场合见了,还是一口一个小陈,你们说,我要是跟常宁斗,我家就肯定没人敢公开帮我,论起辈份来,常宁矮我一辈,我即使赢了,传到京城也会被人家笑话……更为重要的是,锦江还有个姚家小公子在旁边看着,你们都知道的,陈姚两家才是世仇,我更在意和姚健的输赢。”
马玉定听了,心里嘀咕起来,早干吗去了,你一来锦江就玩开了,以大欺小,把常宁当成了对手,现在想收兵,也得人家肯不肯啊。
轻叹一声,马玉定说道:“乔安峰以后疯不起来了。”
李国平微笑着说:“要是实在过不去,那就给他换个岗位,这以后让他们一起共事,够为难的。”
陈松摇摇头说道:“那倒未必,说到底,常宁已经把交通局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