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姚付市长已经来了,果然是开着一辆借来的车,我自然不便出面,便把行动计划告诉陈中尉以后,躲到了旁边的一家小店里。”
常宁呵呵的笑起来,“他娘的,有点意思嘛,还搞得跟地下党活动一样,那么后来呢?”
“后来,大概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,姚付市长下了车,正要起身去陈局长家,陈中尉就把他截住了,说来说去,就是不放他走,还给了他两条路选择,要么去找桑塔纳轿车的车主,要么去军分区找田司令,结果,我也不知道姚付市长跟着陈中尉去了哪,反正呀,到现在都没有回来,我估计,姚付市长一定躲到哪里生闷气去了。”
常宁和凌啸在大街笑了起来。
拍着凌啸的肩膀,常宁吩咐道:“凌啸啊,人家帮了大忙,咱们得谢谢人家,嗯,这样,你明天帮我去买点礼物,送到田司令那里去,另外,请陈中尉中和他的兄弟出来喝顿酒。”
“好勒,我喜欢干送礼的活。”凌啸笑着应道。
常宁忽地板起了脸,“还有,你也是从部队出来的人,一定学习过保密条例,对于今天的事,你要把它忘掉,不能对任何人说起,你的明白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是,我明白。”凌啸嘴里应着,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