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北郊乡小学操场的石砌乒乓桌,常宁扫视了一眼干部们,继续说道:“同志们,下面我开始点将了,锦北区区委记丁伯群和区长高前进两位同志请出列。”
丁伯群和高前进往前走了一步,丁伯群说道:“常市长,我们在这里,请你指示。”
“丁伯群同志,高前进同志,我把北郊乡交给你们两个了,你们是北郊乡工作的第一共同责任人,你们俩听好了,如果北郊乡的工作目标不能完成,我在自己下台之前,首先会拉你两个垫背的,两位,对着摄像机表个态。”
丁伯群高声说道:“常市长,这个责任状我签了。”
高前进暗中咬咬牙,跟着说道:“常市长,我也签了。”心里却说,果然是个不讲理的小魔王,下手真狠。
常宁赞许的点了点头,忽地叫道:“锦北区交通局局长请站出来。”
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子站了出来,“常市长,我在这里。”
“自报家门。”
“锦北区交通局局长郑化生。”
常宁看着郑化生说道:“郑局长,从三王乡到北郊乡,还有一段路不能通汽车,刚才我步行过来的时候估量过了,大约是三千米左右,绝大部分都是沙子地,现在离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