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。
    “呵呵,袁姐,他们可都是无产阶级姐妹,而你不一样,你是个资产阶级,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,竟敢向我隐瞒情况,今天晚,我要代表无产阶级,对你实行最严厉的镇压。”
    说着,常宁一伸手,就把袁思北抓了过来,转眼间,手便爬了她的高山摸索起来。
    “小常,我……我说还不行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袁思北被常宁一阵折腾,身体一发热,便软倒在常宁的怀里。
    常宁抱起袁思北,一边坏笑一边往卧室走,“嘿嘿,晚了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我党的政策你明白吗。”
    袁思北嘴“客气”,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,一到床,就不退反进,不拒反迎,发狂地解除起常宁身的武装,速度之快,动作之熟,连常宁都看得啧啧称奇,几眨眼功夫,两人早己一身赤诚,那擎天一柱,在号召着袁思北,她扑向了那里……常宁欢快地叫了一声,一把掀翻袁思北扑了去,穿过茂密的丛林,虎狼似的冲了进去……
    怒涛惊雷,对久旷的袁思北来说,真可谓是一场及时之雨。
    常宁靠着床头,点一支香烟,一边吸着一边道:“袁姐,快给我坐起来,坦白交待。”袁思北吃力地抬了了头,“小常,你,你让我息一会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