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还没有开始,怎么可能进行评价呢,这不是唯物主义的态度嘛。”
“爷爷,目前在我们锦江的省属企业,一共有七家,有两家是盈利的,其他五家一直在亏损,去年的统计数字是这样的,一共有干部职工两万七千五百人,离退休干部职工八千七百人,去年总计亏损九千五百万元,我委托专家测算过,现有的计划经济条件下,这些企业还有一半的生产能力是闲置的,我们锦江市接收以后,只要与香港范氏集团公司和欧美特集团公司合作,保持这些企业百分之八十的开工率,就可以扭亏为盈。”
“哦……关于这方面,我不太懂,也不了解具体情况,作为代市长,你既然急切的想得到这些省属企业,肯定是有利可图嘛,你擅长为自己的部门谋利,对这点我深信不疑。”宁瑞丰说道。
常宁不好意思的笑道:“爷爷,您老人家一定心情不错,表扬的话里夹着讽刺,听得我无所适从那。”
“哼,你不来看我,怎么,连说都不让说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常宁陪起笑脸说道:“不敢,不敢,您老人家尽管批评,我洗耳恭听。”
说话不忘其他活儿,常宁搂过桑梅莹,忙里偷闲地在她的脸吻起来。
宁瑞丰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