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骂到我头来喽。”宁瑞丰说道。
常宁苦笑着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杨阳她妈总是我的丈母娘么,杨老爷子总得给我这个孙女婿一点面子。”
宁瑞丰说道:“面子?你的面子就是你家那点钱,听说杨疯子在太行山搞扶贫的时候,两次拉着你赞助了一共一百五十万元,有这回事?”
“呵呵,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么,不要说为了扶贫工作,就是拿去给他买酒喝,我也乐意。”
嗯了一声,宁瑞丰继续说道:“杨阳她妈的事,经过去了这么久,应该翻过去了嘛,你发现没有,为了杨阳妈妈的事,杨疯子是骂遍了所有能骂到的人,唯独没有骂你,这是为什么,你那个小脑袋瓜子还想不明白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“哦,您是说,杨老爷子他,他又想打我钞票的主意?”常宁问道。
宁瑞丰笑道:“正是如此,我们这些老家伙啊,在春节茶话会凑在一起,商量着成立一个全国性的扶贫工作基金会,我挂了一个名誉会长的头衔,杨疯子可是常务付会长,你想啊,孙女婿是亿万富翁,要是不出点钱,他这个常务付会长老脸往哪儿搁,哈哈。”
原来如此啊,常宁松了一口气,笑着说道:“爷爷,出点钱倒不是什么大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