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是还有那个常宁嘛,有他挡着,你别高兴得太早了,小心得了失心疯没得治。”妻子在一旁,啐着嗔怪起刘海波来。
没喝酒的女人,脑子很正常,也很知足,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平平安安,不愿他为了一官半职,串下跳,弄不好碰得头破血流,到最后得不偿失,真是的,都贵为锦南区的第一把手了,还不知足。
“老婆呀,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边不会轻易抓人的,只要动手,必定是掌握了铁的证据,这回呀,他们是在劫难逃了,你明白不明白,只要他们出不来,余文良就得靠我帮他撑腰喽,至于你说的姓常的那个小子,他平时都和余文良穿一条裤子,怕受到牵连,这会儿,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喝闷酒呢,哪像我这样春风得意心情舒畅啊。”
老婆向来不掺乎刘海波的政事,挣开了他的搂抱,一笑了之。
刘海波的分析,并非全无道理,只是他忽略了一点,他低估了常宁的智慧和能量,他不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,要奋力一搏,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,坐付市长的宝座,积聚力量后,再向常务付市长的宝座进军,余文良答应过的市长助理,他此时已不屑一顾。
喝多了酒的刘海波,东倒西歪地来到厨房,看到妻子正在刷洗厨具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