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给你打了七次传呼,而且,京城那边的电话,绝大部分是一个号码打给你的。”
肖兰还在嘴硬,可脸有点由红变白了,“我,我为什么不能往京城打电话呀,京城那边,我有亲戚朋,在京城工作的同学也有好几个呢。”
“啪。”
常宁突然伸手,在肖兰的屁股猛抽了一下。
“臭娘们,还敢嘴硬,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“小常,不要,不要打我么。”肖兰痛得花容失色,嘴也有点歪了。
“啪。”
常宁又抽了一下。
“他娘的,还敢抵赖,京城那个电话,是我二叔宁晓南办公室的电话,你不会说我二叔是你的同学。”
“小常,我,我……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你听我解释么……哎哟……”
常宁可管三七二十一,把肖兰按在自己的膝盖,撩起衣服褪了裤子,伸出右掌,对准肖兰那小屁股就是一顿暴抽,这是他少有的对女人真正动粗,他从来不打女人,但他也始终认为,抽女人的屁股,不算是打人。
直到哭泣的肖兰没了声音,痛得昏厥过去,常宁才把她扔到沙发,自己坐到单人沙发,余怒未消的抽起烟来。
肖兰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