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姚晋打着哈哈。
“表姑夫,您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常宁习惯的装傻充楞。
姚晋问道:“小常,把司马婷婷从《西江日报》社调到你们《锦江日报》社,是不是你小子的花样?”
“冤枉冤枉,表姑夫,我也是刚刚看到司马婷婷的任职文件啊,省委组织部的决定,我挡得住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姚晋沉默了一会。
“这么说,你知道司马婷婷的身份喽?”
常宁实话实说,“是的,我知道。”
“好小子,我在你们锦江期间,你一直派人盯着我?”
常宁毫不掩瞒,“当然,您如果在锦江出事,我没法向老爷和组织交待啊。”
姚晋又稍作沉吟,“嗯……司马婷婷的工作调动,你事先真不知道?”
“表姑夫,如果是我干的,我是不会不认帐的。”
常宁说得很坦然,该承认的要承认,该抵赖的要抵赖,这是常宁一贯的处世原则。
“哦……这么说,一定是仇兴华搞的鬼,除了他,其他人调不动司马婷婷,小常,你和华华到底是什么关糸,我听说他帮了你不少忙,这临走之时,把他的老秘安排在你的手下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