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了,而南江市的西边,那就更不用提了,除了大山就是深沟,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发展前途,将来开辟成旅游区,倒还是有可能的。”
袁思北微笑着说道:“这么说来,南江的北面,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了。”
“再来看看我选的那块地,它南面离市区十五公里,东面离北江河仅五公里,东南方向,离南江火车站不到七公里,西面,离南江飞机场不过九公里,更为重要的是,那是一块荒地,我们在建设过程中,省去了大笔的拆迁补偿费,而且把从北河县划出来,不需要向北河县承诺什么,以后可以直接与省政府打交道,免去了不少行政的麻烦,要知道,在内地搞经济,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管你的婆婆太多太麻烦。”
袁思北拿起《南江市政区图》,反反复复的看了又看,笑着说道:“少爷,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理由没有说。”
“袁姐,你看出来了?”常宁笑问道。
点了点头,袁思北微笑道:“你还没有说土地的未来增值呢。”
“呵呵,不愧为欧美特集团公司的总裁,不愧为我看的女人,有一个专为赚钱而生的头脑。”
桑梅莹笑道:“别臭美了,快说说。”
“你们都去过我的家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