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余文良为付市长的决定,以后他就要在陈省长手下工作了,搞好与陈省长的关糸,是他的当务之急,而邵经国是陈省长的人,示好邵经国就是示好陈省长,余文良这次大动干戈,应该是为了缓和与邵经国的关糸,除此之外,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原因。”
听了常宁的话,方振国深有同感,未来的付省长讨好现任省长,完全是正常的事情。
“你认为,此事和李记有关糸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方振国问道。
方振国的话,指的是余文良的举动,是不是省委记李玮青的授意,如果不是,那另当别论,如果是,那常宁只能委屈一下,忍气吞声,总不能直接和省委记对抗。
常宁笑着说道:“以我对余文良的了解,如果是李玮青记的意思,他不会瞒着我的,而且,他会做得更加理直气壮。”
方振国拍着沙发的扶手,嗓门也大了起来,“哪还等什么,不能让余文良邵经国之流胡作非为,咱们应该反击嘛。”
吸了几口烟,常宁微笑着说道:“今天来看老哥哥,就是想借重你这个老黄忠,想请你出山,助小弟一臂之力。”
“哈哈,只要你老弟用得着的,把我这把老骨头拆散卖掉都成,不瞒你说,我弟弟方振华刚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