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领导,这次又要打发我去哪里,我先声明,国外不去了,大西北我也不去啊。”
“向组织讨价还价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陈思透靠在沙发背,眯起了双眼说道。
常宁夸张的说道:“这三四年,我简直成了临时工,象个救火队员似的,东奔西跑,苦劳说不完,功劳没我份,组织不会没看到。”
陈思透一听,立即板起了脸,“你还好意思说功劳,这几年,你有多少心思放在工作?你的小算盘我还不知道,我们国家是在韬光养晦,你小子凭什么,你韬什么光养什么晦?”
“呵呵,您看着办,反正,反正我是心口不一,嘴说不干,实际是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”
陈思透笑了笑,摆摆手,示意常宁走回到面前来。
“小常,去年底发生的宁州市**窝案,你听说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常宁听得心里一怔,脸立即凝重起来,莫非组织要把自己派过去,收拾那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烂摊子?
“报告老领导,我在香港的报纸看到过,但是,不知道详细情况,只听说,听说两套班子烂了一大半。”
“痛心啊。”陈思透点着头叹道,一面招手让常宁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