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宝的话,他笑着说道:“人家是千里做官只为财,常宁家财万贯,金银如山,只有他请别人客送别人礼,在经济,我也敢担保他没有问题,这样一来,他手下人在经济出事,也绝对牵连不到他。”
白铁心的话,让林开宝有些泄气,白铁心可是之江纪检战线的“铁人”,以他的老练,任何一个人或一个案子,以白铁心的老练,最擅长从鸡蛋里挑骨头,就是鸡蛋里没有骨头,也能挑出几根刺儿来,何况官场之人的屁股,哪个是干干净净的?即使屁股干净,白铁心也会想尽办法,哪怕捂着鼻子忍着臭气熏天的味道,也会把手指伸进某个人的屁股,从里面抠一点屎出来,作为被调查者的罪证。
“老白,照你这么说,我们是蚊子咬狮子,无从下手了?”
白铁心摇着头,笑着说道:“也不尽然,关于常宁,老丁是最有发言权的,听他说嘛。”
再坚固的堤坝,也有机可乘,只要在坝体钻个小小的洞,里面的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来。
白铁心和林开宝一齐看着丁国明,丁国明嘴角挂着笑意,正在欣赏窗外一闪而过的田园风光。
从宁州到省城湖城,铁路两边全是平原,在全国的铁路里程,纯属罕见。
“说到对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