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杜秋兰的手,对着其他几个nv人瞪眼喝斥起来。
“都走开走开,兰姐一到,都要忆快跑,不然我要生气了。”
“咯咯,我们陪你的兰姐说说话也不行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刘月红笑道。
常宁不怕讥笑,不由分说,连吓带哄的驱赶了五个旁观者。
“这位小同志。”
“这位nv同志。”
两个身体拥在一起,进行了长久的热ěn。
平心而论,杜秋兰反感男人的好sè,更憎恶男人的见异思迁,但对常宁这样“红旗飘飘,队伍洗dàng”的男人,上对不起爱他的nv人,下对不起他所生的儿nv,本没有资格奢望得到众多漂亮nv人的青睐,她也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始终忠情于这个玩世不恭的小男人,怎么就会甘心情愿的为生儿育nv,而且还不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,仅仅是每年没有多少次的肌肤之亲,却使她念念不忘,时刻眷恋。
杜秋兰还是那么的身材娇小,瘦削影骨,病态之美十足,人不高,手和人也成正比,她拉着常宁,羞涩的为他宽衣解带,然后轻轻地把他推进了浴缸里。
水有点热,但总算还适宜,常宁躺在水中,一开始感到烫,但一会儿以后就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