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”
宁瑞丰说道:“可以摸着石头过河嘛。”
“呵呵,这是许老的理论,我对此深有体会,作为地方官员,我就喜欢摸着石头过河,不理别人的看法,埋头做自己的事。”
“你少说了一个关键问题吧?无错不少字”宁瑞丰问道。
“国情。”常宁说道。
“何谓国情?”
常宁笑着说道:“凡事要讲政治。”
“然也,要想做事,先要有权,要想有权,必讲政治。”
“呵呵,这话从您老人家嘴里说出来,少见哟。”
宁瑞丰笑着说道:“跟你小子学的,实用政治嘛,就象你为了掌控宁州大局,达到不可告人的个人政治目的,不惜大动干戈,搞得满城风雨,惊动朝野,你说是不是?”
常宁小心的问道:“我听说,听说您老对那事颇有微词?”
“嗯……我当然不是完全赞成,你想扬刀立威我不反对,但你踏着别人的身体往上爬,道德上有问题嘛,何况你因此得罪朱永军,凭空的树立了一个劲敌,得不偿失了吧。”
常宁摇着头道:“老爷子,您这话我可不敢苛同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