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花的是自己的钱,又没有直接参与经营,人家开公司的多得很,我们参股一家小小的卡拉ok,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
宁瑞丰冷冷的说道:“搞了这么多年的政治,还是没领会政治得精髓,你宁晓新能把政治这碗饭吃好,已经很不容易了,别跟我说你的钱都是你的合法收入,你们两口子的合法收入是比一般人高,文素是个作家,笔下能生钱嘛,可是据我了解,那家卡拉ok档次颇高,都是香港进来的设备,投资至少在一百万以上,你们两口子其实占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,你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,银行的?借别人的?还是你们以权谋私整来的?”
“爸,我们是向朋友借来的。”宁晓新说道。
“朋友?什么朋友,你有多少朋友,你有几个有钱的朋友,人家凭什么借钱给你,人家借钱给你后,你帮人家做了什么……晓新,文素,不要以为我老到不能思考问题了。”
高文素赶紧陪起了笑脸,“爸,瞧您说的,您就放心吧,我们的钱,来路都是合法的。”
毕竟是儿媳,又是余老家的人,宁瑞丰语气上缓和了下来。
“文素,现在你的卡拉ok被王群骥派人砸了,你说怎么办?”
在老爷子面前,高文素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