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疲倦之色,冲常宁点了点头,上来低声说了什么,推着宁瑞丰进屋去了。
仿佛受到了感染,常宁也突感疲乏,他靠在椅子上,点上一支烟,慢慢地吸起来。
今天的太阳,格外的温暖,就象四月盛春的时节。
余振夫独自走回来,拍了拍常宁的肩膀,坐在旁边的椅子上。
“睡啦?”常宁一边问着,一边扔给余振夫一支香烟。
他们是忘我之交,三十五年如一日,常宁在余振夫身上,读懂了什么叫永远的忠诚。
余振夫轻轻说道:“年纪大了,晚上觉少,早餐后总是要补一个小时的觉。”
“余叔叔,您跟我说句实话,老爷子的身体,到底怎么样了?”常宁盯着余振夫问道。
余振夫说道:“你在这方面是行家,还用得着我说吗,医生已经禁止老爷子出远门了。”
常宁有些唏吁,小时候没能承欢老爷子膝下,见面时已经风烛残年,对他来说,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和悲哀。
“去年三月,刘老走了,去年六月,高老也不在了……不久前,许老进了医院,还有,吴老也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了……”
余振夫伤感的说着。
常宁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