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。
余振夫看着宁瑞丰,犹豫着,欲言又止。
“振夫,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没,没什么。”
宁瑞丰轻笑道:“宁家对你来说,还有什么秘密吗。”
余振夫说道:“首长,您是不是心里在纠结不定呀?”
“哦,我纠结什么了?”
“您老自己心中的事,还用问我么。”
宁瑞丰睁开了眼睛,“知我者,振夫你也。”
“首长,我可什么也没说呀。”余振夫陪着笑道。
宁瑞丰在余振夫的搀扶下,缓缓的站了起来,一边往客厅走,一边说道:“虎毒不食子啊。”
余振夫又不敢接话,老爷子年纪大了,心也软了,当年担任中纪委书记时的杀伐果断,早已荡然无存了,几年前,就有人提出,为了保送常宁站到宁家领头人的位置,应该把老二宁晓南和老三宁晓新拿下,可是老爷子下不了手啊。
宁瑞丰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“振夫,给老二打电话。”
余振夫站着不动,“老爷子,您想跟他说什么?”
宁瑞丰楞了楞,哦了一声,“是啊,能说什么呢。”
“我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