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不明白了,有人为什么要害方付书记呢?”王长青终于转回到正题上来。
常宁微微一笑,“不是说好了吗,没人的时候,就叫我小常。”
“好好,小常,你快说说你的判断吧。”王长青催道。
“那你是什么判断?”常宁笑着反问。
王长青想了想,摇摇头笑起来,“我可想不出来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那张中专文凭,是因为‘见义勇为’换来的,要不然,我在宁州师范学校还毕不了业呢。”
“这跟文化水平有什么关糸,两回事嘛。”
王长青说道:“我认为,方付书记和大家都处得不错,为人又很谨慎小心,宁州这边,我想不出有谁要跟他过不去,兴许,兴许是京城那边,他以前在公安部工作,听说还短期抓过反走私工作,那得罪的人一定不少。”
常宁微微的点头,脸色慢慢的有些凝重起来。
“我也倾向于你的判断,所以,事关重大啊,京城的太深了,就象你们那个林塘镇的水塘。”
王长青一听,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小常,说句不敬的话啊,也是你的运气不好,那条公路两边,小水塘多了去了,只有这个水塘,是深不见底,足有十米吧,大旱之年都有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