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很少把心情写在脸上,他是掩饰自己的高手,或者说,以前还没有某种打击,能摧毁他的心理防线。
此时此刻,常宁的脸色变了,心里受到的震撼,正清晰的写在他略微瘦削的脸上。
在座的人,除了丁一龙,马应堂应该是最了解常宁的,在西江省锦江市一起工作四五年,他还从没见过常宁脸上如此复杂的表情,他有些犹豫了,不忍再继续说下去。
论学识,常宁比不上方红军,论专业,在场的个个都是高手,论经验,姚元坤、李正明和马应堂都是老手。
可是若论智商,常宁是天才,其实,在意外发生之后,他心里就有这种感觉,只是他顽固的不肯承认而已。
老话说得好,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,该来的,终究还是要来的啊。
“应堂,你继续说下去。”常宁冷峻的说道。
马应堂点了点头,继续说道:“领导,你是知道的,一二三号三个车位在地下车库的最里边,灯光昏暗,很少有人进去,要是偶尔有两辆车调换一下停车位置,一般人是想不到的,而且三辆车都是同一款的红旗牌轿车,丁书记和方付书记的是新购的,你的车前任市长乔闻新用过,你平常很少使用那辆车,所以虽然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