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作用”
“可是,大家都知道,常市长很少坐他的红旗轿车啊”
“这也叫守株待兔嘛,谁不知道常市长在市区活动的时候,是不坐越野车的,既然是他的专车,他总有坐的时候,这不,他六月三十号不就坐在红旗轿车上了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马应堂心里一动,“可是,你却把那玩艺儿装在了方付记的车上,你不知道常市长和方付记互换了车牌号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张云平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,二这个数字,宁州人不喜欢,青阳人也不喜欢,常市长就是青阳人么,听说常市长又有点迷信,才把零零零二这个车牌给了方付记使用,方付记是北方人,一定不知道常市长的小心思”
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你既然知道他们换了车牌,那就应该把那玩艺装在零零零三号车上去嘛,老张,你是不是喝酒把眼睛给喝坏了,连二和三都分不清了呢?”
张云平轻蔑的一笑,“老马,我就是再喝二十年的酒,视力也比你强,当年要不是身份有点高,我早当上空军了”
马应堂径自点上了一支烟,“老张,你是侦察兵出身,那天晚上你在地下车库里,就没有发现什么意外的情况?”
“怎么没有发现?常市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