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华继续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内讧和倾轧,好比是人身上长的一个瘤子,您老一直认为是个良性肉瘤,对身体没有什么危害,所以便听之任之,不予切除,仅仅采取的是保守疗法,以致发展到现在,已演变成一只毒瘤,严重的影响到人身的健康,就在您老还在念叨要不要忍痛割爱时,这只毒瘤它自我病变了,它真的要危害到人的生命了,这个时候,您不得不作出唯一的抉择,动个手术割了它,从这个解决问题的意义上来说,小常的这次遭遇,反而是好事,促使您下原来下不了的决心_&&”
深深的看了宁晓华一眼,宁瑞丰喃喃而道:“老幺,这些话,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?”
“嘿嘿,我没说吗?我早就说过了,可您的眼里,哪里我这个老幺,大哥不在后,你的关注都在二哥三哥那里,我说的话,能进得了您的耳朵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宁瑞丰追问道:“你真的说过吗?”无错不跳字。
宁晓华委屈的说道:“我九年前写过一本,叫《哲学与思考》,刚才那段话,就是这本里的一段话,出版后我送了一句给您,您老可能早就扔到垃圾堆里去了”
“呵呵……”宁瑞丰自嘲的笑了,“这么说,是我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了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