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双肩道。
宁瑞丰笑了,“呵,你也有理论了,可喜可贺。”
“当然了,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,这种独特可以形成与众不同的世界观,只不过因为地位的不同,象您这样的大人物,有机会有资格把自己的世界观展示出来,并灌输或强加给更多的人,说白了,你们的世界观也是有问题的,也是需要不断加以修正的。”
“还想跟我争论?”
“呵呵,不是争论,是讨论。”
宁瑞丰哦了一声,“你还是那个观点,我们是戴着面具的人生。”
“您不承认?”
“好吧,好吧,我承认,人有多面性,所以,为了掩饰自己,总是要戴着面具。”
常宁抚着宁瑞丰的手,轻声道:“您累了,您先睡一会吧。”
“咦……”
“怎么啦?”
宁瑞丰好奇的瞅着常宁的脖子,耳朵附近的地方,有一个淡红色的唇印。
常宁一摸自己的脖子,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,老爷子真是眼尖,他来得匆忙,还没来得及擦掉女儿杨宁留下的记号。
“您别误会,那是小杨宁为了讨好我留下的。”常宁一边擦着脖子,一边不好意